人间中毒

郭嘉沉迷,本质苏粉。
送赞童子,推荐狂魔。
雷点较多,不回fo。

人间日常 03

前篇:  01   02  依然扯淡,跟历史无关。本章丕司马,但这系列主线是曹郭所以还是打了tag。


朋克青年郭嘉浪荡在中原大地上的时候,司马懿正在河内温县的家里研究费马最后定理。我们知道郭嘉之所以投了曹操,是因为钱花光了,而司马懿显然不存在这个问题。


那年头人要想有点出息,就得想办法进体制内,当然现在也差不离。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国家公务员考试,全凭各地自己考察。

孝敬里居委会的大妈说,司马懿这个小伙子,聪明过人,博学多才,今年本社区公务员的指标就定他了。

司马懿听了这个消息很不开心,但又不敢拒绝,只好等社区领导来考察的时候,躺在床上装瘫。大抵类似于今天的大学毕业生被家人押着上了考场,面无表情地坐了两个小时,最后在卷子上画了个鹌鹑。

领导走后,司马懿继续在家里研究费马定理。别人问,这么好的机会你咋不珍惜呢?司马懿说,这届领导班子不行,这届人民也不行。


可装病到底不是常事,没过几年,上面领导下了硬指标,于是新一茬的居委会大妈又来了,见司马懿还不愿意去,就整了个大喇叭搁门口,一到傍晚便放大风歌跳广场舞。这谁受得了?于是只好收拾行囊去见曹操。

那会儿郭嘉新逝不到一年,曹操心情不太好,倒是一旁的曹丕两眼放光,热情非常:欢迎欢迎,有什么需求尽管提,就跟在自己家一样。

司马懿说:需求没有,但我有个问题。

曹丕说:说呀,别客气。

司马懿说:如何证明平面中的任意一条简单封闭曲线上,总能找到四个点组成一个正方形?

曹丕愣了五秒,然后从心底产生一股敬意:太他妈性感了!不愧是我爹非要弄来的人,跟那些只会做行测写申论的庸脂俗粉好不一样!

那年司马懿三十岁,离权力的中心还很远,什么皇位啦,改朝换代啦之类的事情,更是没想过。

曹操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只是想做一个征西将军,意思是有的时候就是形势推着人往前走,司马懿同志也差不离。那时的他觉得没有比证出费马定理更重要的事情,硬要说的话,跟曹丕谈恋爱勉强算是一件。


文青头子莎士比亚说,爱情不过是一种疯,其实早在一千三百多年前,曹子桓就领悟到了这一点。

那时他是个浪荡公子,策我良马,被我轻裘,跟一帮知识分子谈笑风生。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,准确来说,只在司马懿面前不正常。具体表现为一见了他,就不由自主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。什么“你是我的南北,我的西东。是我作息的意义,是我的日夜,欢唱谈话的内容”什么“总得在阴凉的园子里给你放上一把躺椅,在你的手够得着的地方放上十串葡萄”之类,谁也听不懂。

当然司马懿同志也好不到哪去,平日里挺聪明机智的一个人,不知道为什么见了曹丕就开始1010101010地二进制输出。

反正爱情这事总是莫名其妙,两人就这么谈着一场连自己都搞不懂的恋爱,除了有时话长了得找张纸来翻译二进制以外,倒也没什么不便。


如果要说一段时间内安稳无事,我们喜欢说“多年以后”。

多年以后,曹丕病笃之时,握着司马懿的手说,“仲达啊,我死了你怎么办?”

司马懿说,“我就凑合凑合过吧。”

后来我们知道了,司马懿这人谦虚,说是凑合凑合,其实比谁都过得跌宕起伏。

曹丕去世的时候没满四十岁,连中年危机都没来得及体验。而又一个“多年以后”之后,司马懿已经七十多岁了。

二十五年说长也长,说短也短,长到费马定理都被证了出来,短到从前说话时的温热气息还犹在耳畔。这时他站在一生权力的巅峰往回望,不出所料地看见一张温柔的笑脸,跟从前一样说着什么“见到你就像见到春天的熊”之类难懂的话。

司马懿心里暗道,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我?呵呵,naive。

他冷笑着开口,想嘲讽两句。然而猝不及防地,一段101010101010就冒了出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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